悴。
白皙的腿肚从凌乱的亵衣里抻了出来,可敬亭颐却没有半分与她狎戏的心思。
“不要哭,睡觉。”
浮云卿不依。
她心里又是惊慌又是害怕,颤声说道:“之前某一晚,卓旸莫名变成了个话痨,絮絮叨叨地说了好多话。后来他死了。今晚你也是这样,你要做什么?”
其实她知道答案,但仍想听敬亭颐亲口说出。
然而敬亭颐再一次避开这个话头,继续劝她好好歇息。
不说,就当是默认了罢。浮云卿双腿绞得更紧,搂紧敬亭颐的脖颈往下压。
“敬亭颐,你把我当什么?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宠物么?那我们呢,我们又是什么关系?”
当成什么,当成唯一的爱人。什么关系,如她所见,夫妻关系。只可惜,这份关系就快要走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