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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云卿没辙,麻溜解下发带。任麦婆子拿着篦梳,将她的头发盘成端庄的螺髻。
时间紧,麦婆子下手重,揪得她头皮生疼。
浮云卿龇牙咧嘴地劝她慢些,再慢些。叵奈麦婆子像是糊紧了耳朵,什么求饶的话都不听。她使劲揪起浮云卿数撮发,把浮云卿的眼都提成了吊梢状。
“敬先生,府里的楸叶落了,你记得捡几撮,编成楸花。等我回来,给我簪鬓上。”浮云卿被麦婆子扯着走,不迭三步一回头,试图多看他几眼。
不知道的,还以为俩人是要就此分离。
敬亭颐颔首说好,让她放心去。瞧她一副舍不得自己的样子,总是忍俊不禁。
话本子与避火图上的男女,半个时辰不见,都恍似渴龙见水,恨不得盘到彼此腰间,缀在彼此嘴皮子上。
一个个犯着落俗的霪,不知矜持。
而当敬亭颐亲自体会到其中乐趣时,才迟迟明白,原来老祖宗没说错话。
尽管他的霪折去大半,顶多是深情的轻吻,亲密的拥抱。再进一步的,他不敢想,不敢做。
搽着霪的边,竟也能叫他品尝出几分极致的乐。
敬亭颐抬起眸,却见卓旸神色复杂地望着浮云卿离去的身影。
恍似他才是浮云卿的驸马。
敬亭颐捱下心里的醋意,故作大度,出声问:“那晚在青云山里,你与她,都做了什么?”
作者有话说:
写了两个预收,简略版文案如下:
1他是她见一个爱一个的人里,最爱的那个。(渣女虐男,女非男处)
2他亲手养大的胆小姑娘,为了她的心上人,毫不犹豫地捅了他一刀。(男妈妈伪兄妹,双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