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她好,是溺爱!”
敬亭颐觉着他夸大其词,斥了声荒谬,“我何时限制公主的出行了?我又何时溺爱她了?是你了解她,还是我了解她?你说我溺爱,哼,我告诉你,我能做到驸马的位置,就是凭借你口中的‘溺爱’。”
“你提驸马作甚?我发现你真是越来越草木皆兵了。我在你面前,在外人面前,提过半句心悦公主的事么?眼下任何一个男的从公主面前走过,你是不是就得顾影自怜,想着人家对公主有意,要同你争抢?我实话说,我还真就对公主无意!”
卓旸拍桌而起,指着敬亭颐的脸骂道:“我告诉你,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般,眼里心里只有儿女情长一事!”
不知哪个字眼戳到了敬亭颐的痛处,他也拍案而起,甚至把茶盏摔得稀碎。
“记住你今日说过的话。”敬亭颐冷声道,“记住你说要公主好,记住你说对公主无意。”
卓旸朗声说好,“那你也给我记住,说一万遍,讲一万句,你这也是溺爱。天底下没有一个像你这样带孩子的。你比公主年长八岁,你比她更清楚,什么路才是她该走的。”
他劝诫道:“不要小看皇家的身份。切记物极必反。你这么溺爱她,到最后,伤的是你自己的身心。”
“我与公主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来指点。”
话落,便跨步踱将出去。走出院前,又补充一句,“茶盏的钱,算在你头上。”
卓旸深深地叹了口气,颇感心累。
是夜。
敬亭颐洗漱后,在是去侧屋睡,还是去正屋睡之间犹豫。
新婚第二夜,他就在犹豫。一面渴求与浮云卿同寝,一面担忧他得嬭她。每夜她睡着后,总有一段时间翻滚哼唧,非得噙住他才能消停。
每晚都要噙至少半个时辰。他那处渐渐起了奇异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