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我总得有个表示才行。”
尾犯点头说是,“为甚要在清早?吃过午膳去慰问,不行么?”
却见浮云卿只是意味深长地笑着,“我自有打算。”
这晚她睡得不甚安稳。
平时是心浮气躁,今晚却是激动得恨不能把嗓子叫破。
她看过不少情情爱爱的话本子。那里面都写过,才子佳子要确认彼此的心意,需得寻个意外,叫小娘子羞红了脸,小官人臊得支支吾吾,不消说,这对有情人就成了。
想了一晚的意外邂逅,次日卯时一刻便缠着女使梳妆打扮。
浮云卿不欲声张,穿衣裳洗漱的动静窸窸窣窣。越暨岑寂的小院,她才放松地呼了口气。
院里冷清,不似她那进花木繁茂的院,这里没有一个花哨的物件。
只围出一块地,洒下菜籽,今下冒出了绿苗,给这冷清的院添了份烟火气。
卓旸不在,倒遂了浮云卿的意。不在正好,她与敬亭颐相处,亦不受拘束。
想及平日卯时,敬亭颐已经起来准备给她上早课。眼下浮云卿并未多想,敲了敲户牖,轻声道:“敬先生,你在里面么?要是在,那我就进去了,我有话对你说。”
她的话院里来回转悠,又空荡荡地折了回来,没被及时接住。
浮云卿又敲了下,稍抬高些声音,再问:“敬先生,你在么?”
依旧没有回应。
浮云卿无奈地叹声,“看来是不在,真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