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如同树枝上熟透了的果实;吸着中指的秘处传来一阵剧烈翕动收紧,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喷了下来,淋淋漓漓地洒得满手都是。
然后他一个挺身——
“我在你身体里。”
“……”
“看着我……悬光……”
“……”
“不要闭眼。”
“……”
汪悬光双手攀着秦销的肩膀,迎合他缓慢的节奏。
他没有亲吻她的嘴唇,也没有嗅吻她脖颈,只是专注、深情、近距离注视着她的眼睛。
一寸寸向里顶到最深处。
又一点点抽出。
硬和热的触感鲜活,一圈圈软肉不受她控制般地,紧紧吸附着他。
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性事。
没有激烈地抽插、皮肉啪啪地撞击、液体飞溅滴落,单单是看着一双眼睛,便感到从骨缝间泛起一阵阵酥麻温柔的涟漪。
心头的疑惑无法解答,她粗喘着向下看。
只见秦销的手握着她的胯骨,虎口正严丝合缝卡在突起的胯骨上。粗长的一根像热铁一样,深深地顶入,在翻涌的情潮中,她的大腿止不住打抖,几乎快撑不住。
他的呼吸与他的身体一样滚烫,像一阵热雾迎面而来。
在耸动中,他反复蹭她的额头和鼻梁,轻笑着说:“日后回忆我,我只要你一句笑着的叹息——‘哎,那个傻子’。”
刹那间无数电火花从心脏爆开,她抓住秦销手臂,稳住被撞得颠簸的身体,不经意间地一抬头,撞进了那双熟悉的黑眼睛——眸底明亮、温柔,浮动着难以忽视的悲伤。
秦销笑起来:“记住爱你的是我……你身体里的人是我,让你快乐的人也是我……”
她抱住了他的后背,手指难耐抠着那结实的肌肉。
某种一闪而逝时的异样情绪被剧烈的快感掩盖住了,她只能随着他掀起的风浪颠簸起来。
高潮时,她的眼前模糊不清,秦销的呼吸忽远忽近,有些不真切,但随着他射出来时,送入她耳中的那叁个字,一如往常真切,如同每一个睁眼的清晨、闭上眼的深夜、一天里无数个寻常时刻——
“我爱你。”
难以抑制的潮液喷涌而出,在同一时刻,与他的精液汇合、交融,然后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
……
转移到床上,情潮平息了下来,秦销的兴致不减,压着汪悬光,一会亲亲眼皮,一会舔舔胸口。
汪悬光浑身瘫软任他折腾,闭着眼睛,忽然说了句:“可以。”
秦销没听懂:“什么?”
“火箭,可以。”
心头持续发热,像被亿万伏高压电过。秦销含蓄地盯着她,按捺住了想要把她全身都亲一遍的野蛮念头。
汪悬光懒懒地躺着,终于睁开眼看他:“理想主义者注定失败,以获利为目的工程才会取得成功。我知道这一点,但同时我要用这个火箭实现一个疯狂的构想,前期投入的成本会相当大。”
“可以,你想怎样都行。”
“火箭的名字、外表,不可以出现半点你用来求偶的元素。”
秦销有点意外,她居然想到了这么远的地方,笑了笑,也答应得痛快:“可以,虽然你应该相信我的审美。”
秦销在她柔软的脸上细细碎碎地吻着,等着汪博士的下一个要求,然而这时却听汪悬光的问题急转弯:“阿姐的珠宝现在是我的了吗?”
秦销:“?”
不用汪悬光推他的肩膀,他自己抬起头来,与她面对面对视。
汪悬光淡淡道:“她给董秘秘留一个信托基金,动产和不动产都让董秘秘拿去建慈善基金了,遗嘱里什么都没给我,也没提到那些珠宝首饰怎么处置?她是有所有权?还是使用权?”
秦销双手撑在枕边,自上而下地盯着她,几次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实在忍不住了:“第一,婚姻关系存续期间继承到的遗产是夫妻共有财产。第二,我在你心里是个分手后会管人家要东西的小气鬼?”
汪悬光躺在枕头上,迎着他控诉的目光面不改色:“奔月ke2已经在你的物流园里投入使用了,是我全权主导这个项目,才将上线时间从两年缩短为奇迹般的四个月。请问秦先生,我的工资呢?项目分成呢?股权激励呢?”
秦销笑了。
看来从今往后每一次吵架,她都会用ke2稳赢。
他的手掌沿着细窄的侧腰,扶上她隆起的胸,膝盖也顶开她的大腿:“利息肉偿……”
汪悬光居然也没嘲讽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计算了下他两次间隔的休息时间,然后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主动将腿缠上他的腰:“你要是能一直不用吃药,还保持这个状态,到了四十岁……”
秦销低头蹭了蹭她的鼻尖:“你会一直留在我身边?”
汪悬光翻了个白眼,主动抬臀将他纳入:“你就会被抓去做实验,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