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和乌兰诺夫的全部对话。”左止元一口气说完，嗓子有些沙哑端起桌上已经凉了的咖啡，大口大口往喉咙里灌着这苦涩的液体。

左止元家中书房，裴良夜和左修才面色凝重的看着电脑屏幕。

“很震撼但证据不是很全，”左修才反复看了好几遍那些文件照片后轻呼出一口浊气无奈地摇摇头“虽然有乌兰诺夫这个人证但他的供词大多也属于猜测更何况他是维罗尔的高层维罗尔和昆古尼尔这么多年的竞争对手警方会考虑到恶意栽赃的可能性。”

“而且乌兰诺夫是外国人，身份不低，会不会还要走一遍外事流程？”裴良夜紧蹙着眉，手指敲打着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