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学识教养,这方面倒是和某人有些相像…
秦晚勾了下嘴角,看向优雅淡漠的某人。
后者不明所以,偏了下眸,连带着额前的碎发都打了下来,英俊的让人很难移开视线。
别说是这三位怀疑他们有没有能力,就连秦晚自己,第一次见某人的时候,也不认为他来自鬼域,是什么鬼王。
这样的人,确实不适合抓鬼,更适合坐在老板椅上,签几十个亿的合同。
江淮安还不知道殷无离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来的,他等着众人都喝一口茶之后,才道:“今天已经不早了,霍三爷和这位京市来的朋友,要不要先去二楼客卧休息,江某还有些家事需要处理。”
一会大师们就要做法了,可能会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他不想惊了殷无离,更不想家事外扬,毕竟这种事对于常人来说总归是太离奇。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对方再一次开了口,声音不高不低:“江先生不必费心,我和我未婚妻这次来,就是来处理江先生的家事的。”
饶是江淮安这么稳重的人,眸都不由的睁了一下。
他侧过头去看霍老三,后者朝着他点了点头。
江淮安摇了摇头:“殷先生,我江家的事非同小”
“江先生放心。”秦晚此时打断了他,是因为她注意到了西北侧的窗户上已经开始有了雾气,按照道理来说,这个季节以外面的温度而言,窗户上不可能会有什么雾气的。
除非是出现了极大的温差。
而造成这种现象的,就证明那边的温度骤降了下去。
看来,江家确确实实有不干净的东西。
只是很奇怪,怎么那邪祟在面对法阵时,一点都不慌。
甚至都没有显出形来?
秦晚站起身,一边不动神色的往那边走,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来的路上,我们已经听霍叔说了江家的事,基本情况都已经了解了,而且三位大师设下的法阵这么显眼,我们也不可能猜不出江家发生了什么。”
是了,虽然一直都避免描述客厅中现在的布局。
但没有谁的家里四处都是贴着符纸和铜铃的,这一看就是用来驱邪的。
再加上三位大师中,其中一位还穿了道袍佩了桃木剑。
江淮安一顿,反倒是冷静了下来,他刚要松口气,说点什么。
就见那位配着桃木剑的大师忽的站了起来:“有东西!”
“有东西?什么东西?”霍三爷在这里面才算是真正“没见识”的那个。
也是,不是什么人都会碰到脏东西的,尤其是像是霍三爷这种身上还带着殷家气运的,一般邪祟也都不会接近。
江秘书则不同,在江家这么久,小姐每次“闹病”,江宅斗会有情况。
他虽没见过什么,但会感觉到房间里的冷意。
那大师一出口,其他两位也都跟着站了起来,视线都落在了西北侧!
“诸位道友,布阵!”
三个人都很紧张,全都掏出了自己的法器。
能明显的看到墙壁的角落开始结霜。
然后紧接着二楼就传来的了一阵惊呼:“朵朵,朵朵,你怎么了!”
“糟了!”三位大师正要放下东西,往楼上跑。
就见一道纤细的身影,已经快他们一步,掠上了二楼。
她的动作确实快出了虚影。
根本不是正常上楼,更像是身怀武术的人。
不过是单手一撑就离开了原地,身手好到像是开了特效。
三位大师都有些没反应过来。
霍三爷的嘴已经睁大了:“少,少夫人”
刚才那样的动作,应该不是普通人能做出来的吧。
他下意识的回头看向自家少爷。
殷无离恐怕是在场人最淡定的,他甚至还有些慵懒,依旧双腿微搭的坐在那,单手持茶杯,手腕上的铜钱红线搭着他价值不菲的钻石腕表,一身西装笔挺,背后站着的是乌鸦,说不出的矜贵。
好似四周发生什么,都和他没关系一样。
他还在低眸,吹着瓷杯里的茶,浑身的书卷气。
江淮安肯定是坐不住的,他最担心的是二楼的女儿出事,走的比谁都急。
三位大师从一开始也没指望这两个年轻人能帮上自己什么忙。
前面那个走的太快的,看身上确实厉害,可能是江家从部队里找的保镖,只是碍于身份没有明说。
至于坐在楼下的这位,怎么看都像是个病怏怏的小白脸。
恐怕他出了事,他们还得担着。
三位大师想的也对,动作也没停着。
虽然等到他们上去的时候,秦晚已经一脚踹开了卧室的房门,视线落在了床上,抱着小女孩的江夫人身上。
江夫人脸色苍白,手有些不敢碰小女孩的脸。
因为小女孩的表情太瘆人了,不断地吃着零食:“没有味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