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煜拉上岸时,发现他已经陷入了昏迷,胸前的伤口因得被湖水浸过,丝丝鲜红的血渍正往外冒出来。
水涟月环顾四周,发现悬崖下的温差与之上天壤之别,尽管有些凉,却不至于刺骨冷冽,不远处隐约可见绿油油的灌木丛。
为了赶紧医治南宫煜的伤口,水涟月不得不再次潜入冰凉的湖水里,游到木板旁寻找包裹。
山洞内燃着火堆,水涟月只穿着薄薄的亵衣,手中不停的翻动着潮湿的衣衫,希望尽快烤干。
突如其来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一种考验,曾经在亚热带雨林里,她也只顾自己便是,对于队员的生死,是不在她照顾的范围内,成者王败者寇,便是这个道理,而如今,却要带着一个满身是伤,行动不便的病人,让她情何以堪,若非顽强的生存渴望与超常的发挥,怕是早已命丧于此。
山东一角,南宫煜裸露着上半身平躺在大氅上,胸口的伤已经包扎好,面色如灰,紧紧的闭着双眸,能不能醒来,也只能看他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