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省事儿,我们赚银子。”
娄钧捏了捏她的鼻子:“好,你放手去做,想开什么铺子就开什么铺子,需要的文书只管告诉松勤,让他去办。”
夫妻二人说了会儿话后,天已经完全黑了,穗岁看着娄钧那张俊朗的脸,忽而就想起来了她在书房看到的那几本被娄钧藏起来的书,听说这些书还是过年的时候栾竹送给她的。
书本上有几页还有明显的新折痕……穗岁想着他会不会也想试一试书中的画面?
穗岁仰起头吻住他上下滚动的喉结,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娄钧的身子一僵,看着身下妖艳妩媚的美人儿,
感觉灵魂都被穗岁握在了手中,任由她拿捏。
柔软的上半身紧紧地贴了上来,鼻尖萦绕着穗岁身上醉人的香气,娄钧口干舌燥,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将头埋在她那柔软的云朵之中。
三两下脱掉衣裳,娄钧将她提起来抱在怀里,攥住她白皙的手腕将她压在床上。
他吻着她,直吻的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原来还是穗岁占主导,就到了后来她竟是变成了那个任由娄钧摆弄揉捏的人。
……
半个月后,接连下了几场雨,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花香和泥土的芬芳。阳光柔和地洒落,温暖而不炙热。
这期间太子江梓罡迎娶了首辅乔家的女儿乔雅芷,大婚本来是一件喜庆的事情,可大婚期间还发生了一件让太子惊诧,让乔家二房乃至乔家全家颜面全无的事情。
大婚那日典礼结束后,太子入洞房的时候掀开红盖头,竟发现床上坐着的不是乔家大房乔志业的嫡女乔雅芷,而是乔家二房乔志义的嫡女乔雅涵。
一开始,太子并没有发现异常。
姐妹二人长相相似,今日又化了浓妆,摇曳的烛光下有些区分不出,更何况还是没怎么见过二人的太子。
太子将盖头放在一旁,还没等他坐下来说些什么,眼前的女人就扑了上来,抱住了他的腰,声音娇媚:“太子……臣女终于等到和太子同床共枕的这一天了。”
乔雅涵声音甜甜的,手摸到了太子的手上,继续说:“殿下,殿下的床这么大,想来怎么滚都不会掉下去……可比臣女家中的床大多了。”
“哦,不对,臣女该改口自称妾身了。”
太子一愣,传闻中乔雅芷端庄有礼,而且二人相看过一次,她似乎不是这样主动的性子,而且这样妩媚的表情,在她的脸上看上去很是违和。
他的太子妃以后便是皇后,皇后母仪天下,怎可这般轻浮?这般言语无度,不知羞耻?
正疑惑着,太子忽而瞧见衣柜下面露出一个红色的衣角,乔雅涵见他的目光移向了衣柜,慢慢地走了过去,试图挡住衣柜。
太子饶过她,猛地拉开衣柜,只见里面塞了一个同样穿着鲜红嫁衣的女子。
他猛地回头看她:“怎么回事?!”
乔雅涵咬着嘴唇不说话,只是时不时地往桌子上瞟一眼,似乎在拖时间。
忽而,太子觉得身上开始燥热,体内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他扯了扯衣领,怒道:“你竟敢给本宫下药?!”
乔雅涵笑了,只要今日将这生米煮成熟饭,太子就会把她们姐妹俩都纳入东宫,日后她再施以手段弄死乔雅涵,总有自己当上国母的那一天。
当然,他若是只娶她一人更好。
正做着美梦,乔雅芷忽而感觉脖子上一阵剧痛,太子一个手刀将她敲晕,让亲信穆阳夏将人送回到乔家。
此事有利有弊,乔雅涵的这一举动正好送了一个乔家的把柄到他手里,日后也不怕乔家这个外戚权力太大逼迫他这个新登基的皇帝做一些他不赞成去做的事情。
随后,他将桌子上燃着媚药的香炉丢到了窗户外头,将乔雅芷从衣柜里抱了出来放在床上,找出一颗药丸塞进了她的口中,帮助她恢复清明。
乔雅芷只是被下了蒙汗药吃点薄荷草制成的丹药就能缓缓醒过来,可他……中了宫里的一级媚药,能解毒的只有床上的女人。
乔雅芷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她的记忆有些模糊,只记得妹妹恭喜她大婚,递给她一杯果酒,随后她就觉得困得厉害……视线再次聚焦,眼前就出现了太子的面孔。
太子什么都没说,可乔雅芷却是看出来了,她在嫁进宫里之前,各方面的规矩都学了,也听嬷嬷说了男人露出这个表情,用这种眼神看着她的时候,意味着什么。
她从床上坐起来,往太子身前凑了凑,试探着解开他腰上的腰带,见太子没有生气,她继续去解他外袍的扣子。
金屋妆成娇侍夜
太子猛地攥住她的手,三两下脱掉了二人的衣裳。
乔雅芷面上强装镇定,可身子却是忍不住的发抖,双手发凉。
太子的呼吸粗重:“我中了媚药,今晚只能你来给我解毒……若是弄疼你了,你可以咬我打我,不算你大不敬。”
乔雅芷愣了一下,太子是国之储君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