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腰撞击,在响起的拍击声中,程舒禾咬紧了牙,两道柳眉毛蹙起,直觉花道都快被那粗大的肉棒捅穿了。
禁不住的呻吟声从唇间溢出,惹的傅景珩心情终于愉悦了些,他本就生的好看,此时如神祗般的冰山俊颜都融化了一角,看起来更像是个吸人精气的男妖精。
程舒禾浑身抖的厉害,绵软的小腿勾在男人强壮的大腿上,任由那水底疯狂操动的肉棒,顶的上下起伏,只瞧得那一对雪乳不时浮现在袅袅水雾间,丰润的诱人。
“嗯啊唔……”
缠绕紧缩的穴肉酥麻一片,铺天盖地的肉欲热浪卷的程舒禾神志不清,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开始撞击那小小的入口,她刹那惊慌,他却趁机用龟头撞开了泌水的宫口。
“啊!”
她尖呼着蜷紧了珠圆玉润的脚趾,零乱的意识得不到重组,整个人都被这一击刺激的颤抖起来。
巨棒拍击着淫水飞溅,那巨大的形状在骚媚的嫩肉蜜洞间进进出出,傅景珩俯下身去,抵住程舒禾的唇,热情急切,且疯狂的开始吸允侵蚀。
起伏的力度更大了,颤栗的肉璧水液漫流,不断的撞顶肆意,霸道的贯穿在她的体内,带着闷响的啪啪声都是难分的淫腻,致命的快感从尾椎骨一路向上蔓延,最后在脑子里炸开,使得眼前都是一片炫目的白光。
浓稠的精液陆续灌满了子宫,堵在里面的圆硕龟头轻碾软磨,抵的她高潮都是颤搐不止。
穴口宫内的紧缩,夹吸的傅景珩肉柱发疼,那双黑眸中翻涌的情欲癫狂的令人心悸。他粗喘着俯身,将她脸上的泪水一一舔去,接着将还止不住颤抖的人抱得更紧了些,在她耳边一遍遍地唤道:“阿禾……”
低哑的声线沉闷又充满了诱惑,一声声的呼唤中,他从她的体内退了出去,嫩肉向外翻扯,带出一大股浑浊的黏液。
呜咽从身下传来,程舒禾瘫在身侧的一双玉腿剧烈痉挛,高潮过后的穴道因为他退出时的摩擦本能的夹紧,看上去倒是像不舍他拔出去一般。
池边亭子里挂着的一排琉璃灯散着温润的荧光,须臾,池子内的动静终于歇下来,随着哗啦一声水声后,只见身量峻拔高大的男人,赤裸着身子抱着同样光着的女人从帷幕中走了出来。
他先是扯过一旁的纱衣将怀中的女人包裹起来,然后再为自己套上外衫。
程舒禾脸被熏的红红的,云锦雪绸间的玉骨微颤,软绵绵的声儿里透露着惊惶:“回去不会再继续了吧?”
傅景珩闷笑着,大步间双手扣住她只套着个纱衣的屁股,指腹深陷在细嫩的臀肉中轻捏:“瞧把你吓得,我就算再怎么想要你也得顾及着你的身体不是?就你现在这样子还能再来一次?”
怀中的人猛摇头,一副怕极了的样子。
傅景珩捏着她屁股的手又紧了紧,轻声骂道:“小没良心的。”边说着,边披上大氅,将怀中的女人完全的包裹进自己的衣服里。
等到确认她被裹严实后,他才提步离开这儿朝着两人的寝房走去。
泡过温泉后,整个人都感觉轻松下来,更何况被那一场激烈的性事耗尽了力气,这一觉程舒禾睡的很是舒坦,若不是手上握着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的话,她也不会这么快醒来。
初醒时人尚还在混沌之中,但当她看见身边的人在拿她的手干些什么事情后,就算再困人也清醒了。
“傅景珩!你淫虫入脑了是不是!”
她一边说着一边想要将自己的手抽回来,力气用的大了直捏得身下的人闷哼一声,接着屁股上被不轻不重挨了一掌,“给我扯坏了以后拿什么来疼你,嗯?”
程舒禾被他一句话羞的脸都红了,明明在外面不是这个样子的,怎么一对上自己就是这一副浪荡子的样子!
“你要不要脸了?这种话要是让别人听了去了,别说是我的面子了,你自己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程舒禾说着又往后抽了抽手,可男人只是轻啧一声,稍重了些力道,将她的手把着上上下下地撸动。
她还要再挣扎,傅景珩却是冷哼了一声,用另外一只手探入了她的腿间,摸了摸又恢复神秘紧致的小洞口,引的她压抑的低唔急促。
双指挤入甬道,淫腻的温热裹手,摩挲着内壁的嫩肉,他用力搅动着。
“不要不要!你出去……”程舒禾连连哀求,在他身下挣扎不止,水润的声音开始从穴内传出,那异样的感觉来了,她急的想要夹紧双腿,却被傅景珩用膝盖顶开。
“用下面那张嘴还是用手,你自己选。”
程舒禾不答,只是手中的力道松了下来,任由他包裹着自己的手开始新一轮的撸动。
可尝过了那销魂洞的味道后,用手又岂是那么容易射出来的,等到程舒禾觉得自己胳膊都要断掉的时候,他终于加快速度上上下下套弄了几下,最后闷哼一声将浓白的精液全射在了她手心内。
程舒禾蹙眉,将手中的黏腻之物报复般的全蹭在他身上,接着起身就要去净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