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刚落下,周寒就感受到了陆砚那意味深长的眼神。
最后又听到陆砚说:“华方体谅你,就别太有压力,工作生活好好平衡一下。”
“我哪有什么压力,我这边还想争取保三奔四呢,就是怕华方受不住,生两个算了。”
杨华方听了这话有些感动,她知道周寒渴望亲情,当即开口道:“我身体素质好得很,保三奔四没问题。”
就在这时,菜上上来了,一家人开始从孩子聊到人情,最后又聊到了生意。
正聊在兴头上,周寒忍不住对沈清宜说道:“清宜,听说你当年就是靠唱小曲征服了钱老,我到现在都还没有听过,你唱几句呗。”
沈清宜点了点头,喝了一口茶,清了一下嗓子,拿起一只筷子轻敲了一下茶杯,又看了一眼喜宝,摸了一下他的头,示意他听着,然后用戏腔起势,“恭祝周总新婚快乐,早生贵子。”
一曲温婉灵动的小曲响起,屏风后面的琴声都停了,随后又轻轻起响起伴奏。
一曲毕,周寒只觉得像微风拂过心田,温馨又婉转,“清宜的祝福收到了,谢谢。”
陆砚开口道:“让抚琴的姑娘撤了吧。”
他还想回味回味妻子刚刚唱的那几句。
抚琴的姑娘离开。
一家人又开始边吃边讨论了。
因为没有外人,大家都相处得格外的舒服,几乎有什么说什么。
这顿饭一直吃到晚上九点,因为安安明天要上学,所以得早点回去,这才散了场。
陆砚带着沈清宜和孩子们一起回家。
周寒开车带着杨华回家。
一路上,街上灯红酒绿,周寒看着街边的景色,感叹道:“在这个城市我也有家了。”
杨华方听着他这句话,又看了一下他的神情,似乎又有作的迹象,心想陆工才刚回去,总不好又把人家搞来。
当即开口道:“嗯,我也一样,谢谢你能让我也在这个城市有了家。”
周寒听完之后,心中一悸,车子在一处偏僻的地方停下,转头深情款款地看着杨华方,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杨华方想起喜宝来,他和甜甜玩石头剪刀布,甜甜总输,气得小嘴巴都瘪瘪的,安安过来正要问甜甜怎么了,甜甜还没有回答呢,喜宝更委屈了,瞬间喜宝就获得了关注。
想到这里,她当即一脸忧伤,“寒哥,你知道吧,我来这个城市这么多年,多少次受伤、委屈、孤独,我从来不敢和家人说,因为说了怕他们担心,让我立即回家。
但想到你还需要我,我不想离开。
从这些事我也不敢和你说,就这么一个人一直这么默默在撑着。
但是是个人就会累啊,在我实在撑不住的时候就回去了。
回到家后,心里依然空落落的,家人给的安排也让我总是举棋不定,犹豫不决。
还好你来了。”
周寒听着杨华方这番表白,怔了怔,突然有些心疼,将她抱在怀里,“如果上天注意要爸的断腿,要是能早点断就好了。”
杨华方听到这句,立即推开他,“什么意思啊?”
“那样你就能早点请假回家,我就能早点明白自己的心意了。”说着又揉了揉被杨华方推过的地方,“所以啊,你就不该惯我这么久。”
说完之句话,又伸手抚了一下她的脸,“那样你也不用受这么久的委屈。”
杨华方见他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根本没有时间委屈了,当即笑了,“我就喜欢惯着你。”
“行,那你就继续惯一辈子,我受得住。”说完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别想那么多,咱们赶紧回家,还有重要的任务等着咱们去完成呢。”
杨华方看着他熟练地启动着车子的模样,脸上挂着笑意,这事算是过了?
车子一路开到了家,也没见他情绪再有什么波动,杨华方松了一口气,真没想到她有一天会把从喜宝那里学到的本领在周寒身上用上了。
不过似乎有点效果。
两人一起下车,手牵手回家。
两人到了房间,各自拿了各自的衣服后,周寒见杨华方坐在床上,“又是我先去洗澡?”
杨华方点了点头,“嗯。”
周寒不依,笑道:“要不咱们一起洗吧。”
杨华方:!!!
“不是,兄弟两个一起洗个澡怎么啦,以前我还和陆砚、王飞一起洗过澡呢?”
杨华方哭笑不得,站起来撩了一下自己的裙摆,“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