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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自己曾拥有过一点偏爱(1 / 1)

甘楚。

楚痛入骨,但真的甘之如饴吗?

她以为,她愿意为了豪奢之物而收敛棱角,愿意在金丝雀游戏中装乖扮巧,来换取一个镶金的笼子。

但纪成霖过去一年的宠爱蒙蔽了她的眼睛,也蒙蔽了这份圈养关系的本质。

甘楚,不是能适应并改变规则的人,只是被规则同化、吞没的可怜玩物。

她以为自己曾拥有一点偏爱,原来都只是错觉。

她只是比别的猎物稍微“幸运”一点——比别人晚一点被撕碎而已。

梦幻泡影,如露消散。

金碧辉煌的厅堂阴影中,是秘而不宣的痛苦。

所有参与游戏的人都默契地遵守着这份残酷规则。

至于下位者那点可笑的侥幸心理,他们甚至懒得去嘲弄。

因为从一开始,玩物就被剥夺了作为“人”的身份。

反正,是她自愿的。

不是吗?

甘楚的记忆有点模糊了。

她是什么时候被从桌底拖出来的?

有多少只手慢条斯理地剥落她身上那件沾满污秽的纯白裙子?

她又是什么时候被压到赌桌上,大腿被粗暴地掰展开,任由侵占的?

身上的人还是丘淳吗?

穴道早已被插得发麻,但她依稀感知到,进入之物的形态各异。

刚才的好像是粗长的,而现在这个,是上弯的。

无休无止,如在炼狱轮回。

甘楚的意识陷入昏沉,不知是太疲累,还是为了逃避这可怖的夜晚而自我放逐。

朦胧的泪光中,甘楚辨认出伍垣那薄幸风流的眉眼。

笑意暧昧,戏谑又漠然。

没有亲吻,没有爱抚。

她的上半身赤裸冰冷,只有固定在腰间的手掌,勉强传递着进出之人的温度。

甘楚只是被使用的工具,配不上带有感情意味的动作。

这样暴露又冷漠的性事周围,隐隐约约还响起了不同人谈论正事的声音。

“……油价跌了,趁现在把海北那几个液化天然气码头吞了。”

“不急,等明年港口政策改革,先让他们自相残杀。”

“纪哥,你那边的基金可以先出手,假装是独立投资,最后再合并到我们账上。”

“没问题。”

“批文什么时候到?”

“估计就这几天……”

从隐秘密谋中止声停顿的人,就是下一个补位而上的侵占者。

又或是不知是谁倚靠在桌旁,闲散无聊地垂手搓揉着甘楚那挺立粉嫩的乳尖。

像是手痒,或者只是想从好友的性爱中得到一丝参与感的乐趣。

那乳尖干干净净的,没有晦涩的咬痕,也没有人会爱怜地含吮。

准确地说,除了被抽插捣弄的穴儿,甘楚的肌肤依然干净如美玉。

没有凌虐,也没有刻意的折磨。

只是被使用,被消遣。

伍垣的起伏忽然停了下来,不知因何事而带了烦躁情绪。

他随手扯下领带卷成一团,朝赌桌对面悠闲抽着雪茄看戏的朋友扔去。

“筹码给我。”

被砸中的那人不恼,反而哼笑一声,轻轻弹去雪茄上的烟灰,抿了一口干邑,才抬起慵懒半阖的眸开腔。

“又发什么骚?”

另一边,一个袒露着结实胸腹,唯恐天下不乱的英俊公子哥,笑嘻嘻地从筹码堆里挑挑拣拣,抠出一枚随意抛给伍垣。

“五百,够玩了?”

“行。”

黄翡磨制的筹码,莹润透亮,触之微温,被塞了一半进甘楚唇间。

“小心别吞了,这玉可不便宜。”

上品玉石自然昂贵,而筹码本身代表的五百万,更是分量十足。

这样珍贵的物件,竟然只是用来堵住她的呻吟,止住她的呜咽。

她的声音有那么难听吗?

伍垣似乎听到了甘楚无声的疑问,懒散地嗤笑,腰身的挺动却没有丝毫停歇。

“宝贝,你嗓子哑了,歇一歇吧。”

噢,难怪她喉咙处有撕裂般的疼痛。

也不知是因呻吟过度,还是因被深喉插入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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