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洛爱卿回去,好好移交司主事务,你的人……尤其是朱雀青崖,休要为难,若让知道你们监察司有谁不服圣命找洛爱卿麻烦,朕亲自找他。”
“是。”
谢恒带着朱雀青崖冷着脸开口,维护到这个程度,他们也不必多说什么。
李宗见谢恒应声,放下心来,继续道:“兵部户部准备粮草军械,准备不出来,”李宗抬眸扫了一眼孙正里和王怜生,轻笑一声,“退位让贤吧。”
说罢,李宗站起身来,往外走去:“下朝。”
朝臣恭送李宗离去。
等李宗离开,朝臣纷纷嘀咕偷偷打量洛婉清,商量着什么散去。
洛婉清看向旁边谢恒,谢恒却是一眼都没看她,转身追着李宗走出大殿。
洛婉清心上微梗,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朱雀看了一眼洛婉清,一时似乎不知该说什么,想了想,干脆什么都不说,追着谢恒道:“公子,等等我,我跟你一起走!”
等朱雀离开,青崖转头看向洛婉清,双手放在身前,似笑非笑道:“洛司主?”
洛婉清知道这是青崖嘲弄,她有些发慌,轻声道:“我……我等会儿会和公子说清楚的。”
青崖闻言一挑眉头,想了想,点头道:“夫人真是闷声干大事,在下自愧不如。”
洛婉清讪笑,同青崖走着往外,两人走在广场上,青崖问了些近日发生的事的问题,同洛婉清说了一下谢恒最近的情况。
“你走当日,公子一直在等你。一夜不睡,等第二日便让人将府中婚礼饰物都拆了。这些时日便一直在打听你消息,看着倒也没事,但许久没吃饭了。”
“没吃饭?”
洛婉清立刻皱眉,青崖点头,只道:“说没胃口,人都瘦了一圈。”
洛婉清心提起来,青崖叹了口气:“哦,还被李归玉骂了一顿,也是可怜。”
“骂了?”
洛婉清立刻道:“他骂什么?”
“我站得远,没听清,”青崖回忆着,“就说什么,他不是崔恒,只是移情什么的。”
洛婉清听着,心上便了数。
两人说着,走到宫门马车旁,青崖看了一眼马车,便道:“夫人在这里等公子吧,我还有些事,怕当鱼池,便先告辞了。”
说着,青崖便抬手行礼,吩咐了车夫一声,便转身出宫。
洛婉清讷讷点头,自己上了马车。
马车上堆积着文书,还是之前的模样,里面都是谢恒的气息,环绕在她鼻尖。
她闻着他的味道,便觉得心安,靠在车壁上,便闭眼小憩。
等了没一会儿,外面传来人声,洛婉清一睁眼,便看见谢恒刚好掀开车帘进来。
两人四目一对,洛婉清尚未来得及开口,就见谢恒转身下车:“洛司主先行。”
洛婉清闻言睁大眼睛,也不顾得人前人后,抬手一把拽住了谢恒的袖子。
袖子拉着衣衫从谢恒肩头滑落,洛婉清僵住动作,谢恒冷眼转眸看她,过了片刻,他嘲弄一笑:“怎么,夺了官印还不够,这身官袍,洛司主也想脱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谢恒:“怎么,夺了官印还不够,这身官袍,洛司主也想脱了?”
洛婉清:“想。”
谢恒:“……你倒比我想象中热情。”
洛婉清:“敢夺你官印的女人,自然敢把你扒光。”
【小剧场·2】
李归玉:“看我给谢恒设个圈套。父皇,让谢恒去打仗。”
谢恒:“看我将计就计。陛下,让我去!”
李宗:“不行,恒儿你休息,有请我的神秘嘉宾!!”
洛婉清:“我来了!老板,我来了!”
李归玉(两眼震惊):“还是我爹技高一筹,完全看不懂了。”
谢恒:“……老板,老婆,虽然你们开头都是老,但不代表你们是一伙的。”
◎侍奉司主,卑职之幸◎
洛婉清一顿,便知谢恒此刻是气得狠了。
她有些无奈开口:“公子不必取笑我,先进马车来,我同您解释。”
“司主所行自有道理,不必解释,”谢恒将衣袖从洛婉清手中拽开,拉上衣衫,坚定又礼貌道,“男女有别,在下另寻马车。”
“我有正事!”洛婉清一把拽住他,知道不寻个理由,谢恒怕是不会上车,忙道,“还请公子一叙。”
谢恒闻言,转眸看她,上下打量片刻后,强调道:“只谈正事。”
说完便弯腰进了马车。
洛婉清看他进来,与他隔桌而坐,朱雀不敢入内,便和车夫坐在马车外。
两人落座之后,马车便启程行去,两人静默无言,谢恒想了想,打开了手边棋盒,率先开口道:“洛司主不是说有正事要问吗?”
洛婉清听着他说话,悄悄瞟他一眼,见他眉宇间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