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并不愚蠢,他看着洛婉清,轻声道:“然后我就想起来,那天我带纪先生进宫的时候,他一直在叮嘱我,让我未来好好生活,他是知道自己要死的。我本来不想信,我想,柳司使是和这朝堂上的人不同的人,柳司使不可能做这样的事,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洛婉清沉默下来,她知道继续瞒下去,这或许是她和张逸然的裂痕。
她上前一步,轻声道:“他没死。”
张逸然抬眸看向洛婉清,洛婉清压低声道:“他救回来了,我想保证他的安全,所以对外宣称他死了。”
“但你想过杀他是吗?”
张逸然盯着洛婉清,洛婉清动作一顿。
张逸然便知道答案,他看着洛婉清,忍不住笑起来:“你知道,其实我们那一日,就算让纪青说话,举证,其实都没多大用。倒不如让他死在陛下面前,才可以真正激怒陛下,一步一步逼着陛下站在我们这边。”
洛婉清说不出话,张逸然说得都是事实。
她想过杀他,如果不是纪青最后选择自愿保下张逸然,她其实还准备了另一份毒药,她会真的杀了他。
“甚至于,你或许根本没想过要为洛家翻案。你只是想用这个案子,让我一步一步成为一位名臣。”张逸然红着眼,“你帮了我,到时候我还要感激你,未来朝堂长路,一个有权力的张逸然,比一个直臣有用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