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而涨红了。
“为什么会这样——不可能——这不可能——你是男人吗?”她用一根鹰爪般指甲锋利的手指,指着我大声控诉。
我稍微抬起头,看了看自己的下体,整个被恶心的口水弄得湿哒哒的,当然还是软的,安安分分地躺在那里,好像一个大号玩具。
“怎么了?”我不解地问。
“为什么你没有发作啊?为什么?”童姥怒气冲冲地大吼道。
“什么发作?”
“你没有欲望!为什么会这样?从没有一个男人是这样——”
“呃……你……实在是……提不起兴致……”
“你笑了!你笑了是不是!”童姥指着我尖叫道,好像要哭出来了,“你竟敢嘲笑我——可恶啊——呜呜呜——”
我躲避着她的视线,努力绷着脸,感觉快要憋出内伤。
“你瞧不起我是不是——你嫌弃我是不是——呜哇哇哇——我现在是老了点——换做年轻的我——一百个你都迷住,迷得死去活来——”
“呃,好,好吧……噗。”
“你又笑了!你不信!啊啊啊啊啊——我真想杀了你啊啊啊呜呜——要不是为了那二十朵花,我早就把你千刀万剐——抽筋剥骨——碎尸万段了——呃啊啊啊啊——”
我看老人家哭得泪流满脸、伤心欲绝,实在有些不忍,便说:
“好了,别哭了,你给我两朵雪莲花,我就跟你做,好吗?只要两朵,嗯,行吗?”
“你不会是不举吧?”童姥胡乱地抹去眼泪,恶毒地说,“你肯定不行。”
“我可以。”
“不信!”
我叹了口气,开始在脑海里幻想跟小妹做爱的场景,下体很快涌进热流,肉棒迅速抬头。几秒钟的功夫,它就一柱擎天。
我的天,我第一次见到自己勃起的样子,吓得不敢相信。这是我见过的最雄伟的生殖器,比之前奸淫妹妹的那些淫棍还要厉害一些,向上翘得快贴到我的肚皮。整个肉棒像那种非常饱满有力的肌肉一样,泛着活力的光泽,在古灯的照耀下显得杀气腾腾。两个卵蛋也鼓鼓胀胀的,挤得我大腿都合不拢。
童姥目瞪口呆地看着我的肉棒,眼睛都直了。她一下子扑过来,双手紧紧攥着它,嘴里呼出热切渴望的气息。
我摒除了脑海里的幻想,深呼吸,阴茎重又趴下,变得服服帖帖。
“啊……啊……别……”
童姥发出扼腕叹惜的哀号,恋恋不舍地看着我的肉棒重新变软,仿佛这是什么暴殄天物的事。
“我没骗你吧。”我说。
童姥用不服气的眼光审视着我,还是一副气鼓鼓的模样。她沉思了一会儿,眼里闪过一丝狡猾的光,随后说:
“你妹妹的病一朵剂量就够了,不用两朵。”
“我还要给我师父带一朵。”
“给法藏?为什么?”
“嗯……”我梳理了一下内心的情感,平和地说,“师父对我们非常好,我怎么感谢他也不够……他不想我来的,我让他寒心了……我不敢奢求他原谅我,只是想做一点我能做的最好的事,报答他的恩情……”我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童姥说,“求求你了,不这样我良心会不安的。”
“那你对我的良心呢?嗯?”
“我会好好补偿你的,我发誓。”
童姥眯着眼睛,像狐狸一样打量着我,似乎在掂量我说的话有没有份量。最后她“啊”地大叫了一声,一挥手,我四肢的束缚就消失了,她不情不愿地说:
“好吧,我同意了,给你两朵就是——”
“真的?太好了,谢谢你!那快来吧——”
“你这么快就相信我了?”童姥怀疑地眯着眼睛。
“只能相信你啊,你不让我走,我连这个门都出不了。”
“嗯哼……你倒挺有见识……”
“那我们来吧……”
我重新让肉棒硬起来,童姥扶着大家伙,跨坐在我身上,两人的身体铆合在了一起。
我闭着眼睛,一直幻想着小妹,心里有个小角落向她祈祷道歉,安慰自己这是无奈之举,哥哥把妹妹当成那种对象……
童姥在我身上晃动,一开始我担心老人家能不能行,没想到她动作好像十分熟练……我忍着惭愧与不适感,在脑海里极尽淫荡下流的想象,把小妹搞得死去活来,快感慢慢地积累起来,逼近临界点。
爆发时,我感到自己的喷射特别有力,一跳一跳的,搏动了好多下。童姥嘶哑的叫声在我耳边回荡,我仍然闭着眼睛,等待她从我身上下来。
她趴在我胸口,喘息声逐渐变得年轻起来,皮肤好像也变得光滑了,不知道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扫动着我的腿。
我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匪夷所思。
一双尖尖的耳朵在我鼻子跟前晃动,白色的绒毛像棉絮一样,我身上趴着一个身材娇小,妩媚动人的女子,皮肤像凝脂般细腻滑嫩,一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