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清洗。有个人说“都被我们肏了十几次了,还遮什么?”她只能默默忍受着奚落,屈辱地咬着嘴唇,简直要把嘴唇咬出血。
我们洗得差不多了,士兵们强迫我们出来,把我们押回了那个营帐。小妹一直赤身裸体,那帮人连一件衣服也不愿给她,惹得路过的士兵都盯着她的胴体看,她只能用手挡着私密部位,扭扭捏捏地走路,两个水蜜桃般的臀部一扭一扭的。
到了营帐门口,小妹进去了,我被挡在外面。小妹回过头,万分不舍而哀求地注视着我,那眼神令我痛不欲生、心如刀绞。
麻脸走到小妹身边一把搂住她,肥大的臂膀结结实实地箍着她的小腰。小妹发出一声嘤咛,挣扎起来,却软弱无力。别的士兵也围了过来,开始毫不客气地在她身上抚摸、揉捏。有个人把手伸进她两腿间,一用力,她就颤抖起来,双腿好像发软了。
“不,别这样对她——不——”
他们没有理睬我软弱无力的劝阻,在我面前闭上了门帘,驾着我的肩膀,把我重新关进了笼子。
我一晚上没有阖眼。
次日清晨,小妹被关进了我们旁边一个笼子里,独自一人。她来的时候好像意识模糊,被人扛在肩上运过来的。她依然浑身赤裸,躺在地上,身体有点反弓,微微颤抖、扭动着,好像一个发病的人;不知道为何她一只脚踮起来踩在地上,脚背白皙细嫩,足弓小巧玲珑;另一只脚脚趾蜷曲着。
两只脚上面脏兮兮的都是精液!
两个牢笼挨在一起,我从缝隙里伸出手就能碰到小妹的腿。她身体蜷缩起来,屁股朝着我,我可以清晰地看见她粉嫩无毛的小穴,那穴口好像合不拢似的,一缩一缩的,白色黏稠液体一波一波地、汨汨地从里面流出来,划过她饱满的臀丘和大腿。
每次一流出来,她的身体便一阵抽搐。
我身边的手下面对这幅景象,一个个看得目瞪口呆。我厉声大吼:
“看什么看,不许看——都不许看!”
我连忙脱下自己的上衣,隔着栅栏低了过去,一边叫道:
“云禄,云禄,你没事吧——这个给你——快穿上——”
小妹有些迟钝地伸出颤抖的手抓过衣服,裹在身上,双臂紧搂着自己。
“你没事吧,云禄,你怎么了——”
小妹没有说话,只是摇头。她蜷缩成一团,肩膀颤抖着,好像在无声地啜泣。
我抓着木头栏杆,手都快抓破了,然后我垂下了头,不住地掩面叹息,深恨自己不能保护好她。
过了一会儿,两个士兵端着盘子和一杯水过来了。他们来到小妹笼前,低头看着她说:
“喂,小妞,想不想吃东西啊?要不要喝水呀?”
小妹身体没动,只是无力地抬起眼皮,看了他们一眼。
“先把我们的老二吃了,就给你吃饭,嗯——来不来啊?”
小妹一脸厌恶地移开了视线。
“不来是吧?哼,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走着瞧!”
两个士兵骂骂咧咧地走了,我忍不住抬起头,对着他们的后背大吼:“谁要你们的东西,滚!”
说完,我一阵咳嗽,气喘吁吁,感到精疲力竭、头昏眼花,胃里难受地烧灼着。从昨天中午开始我们就一直在急行军,到现在滴水未进,饿得饥肠辘辘。但我宁愿饿死,也不会乞求敌人的施舍,更不会让小妹委屈自己换取食物。
时间到了下午,太阳毒辣辣地照射着,我坐得太久腿脚发麻,想站一下。刚起身便一阵头重脚轻,连忙靠在栅栏上才没有跌倒。我眼前发黑,很快支撑不住,倒在地上,喘息着。
“哥,你怎么了?”小妹的声音突然在隔壁响起,“哥?”
“没事……”我气若游丝地摆摆手。一抬眼,看见小妹爬了过来,紧贴在栅栏上,一脸关切地看着我。我的嘴唇全部起皮了,她的嘴唇也失去了血色而有些苍白。
我从余光中看到我的手下都瘫倒了,横七竖八地倚靠着笼子,个个都闭着眼睛,要不是胸口有些起伏,还以为他们死了。
“我去要点吃的,哥,”小妹心疼而难受地看着我们,说,“拿点水给你喝,啊。”
“不,不……不用……”我连忙阻止。
但小妹好像已经下定了决心,她站起身,身上穿着对她来说有点大的衣服,双手扶着栅栏,大声喊道:“来人啊,过来一下——”
两个士兵闻讯走来,懒洋洋地说:
“叫什么啊——”
“拿点东西来给我们,我们快饿死了——”
“呵呵,想吃东西了是吧?”一个士兵坏笑着说,“那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小妹轻咬着嘴唇,点了点头,说:
“我知道,我听你们的……先把水拿过来,快点——”
“那你跟我们走吧。”
士兵打开了门,把小妹领出了笼子。
“不——不——!”我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