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顾砚礼居然出现了!”
“其实我没那么醉啊,装也要装得像,结果你们猜我看到什么!顾砚礼把闻央壁咚了!然后他俩还一起去酒店了,我趁机赶紧溜……”
闻央走路没声,静悄悄绕到辛风背后。
“什么壁咚?我怎么不知道。”
木喜和温莱双双发出尖叫,辛风看见闻央整个人都怂了,双手合十求她别追究。
“原来你没醉死啊,那就去谈谈工作室下半年的租金,最好再低两千块。”
闻央给辛风的台阶就是发配工作。
“哦对了,要是顾砚礼再出现在我家一次,你再找十个房源给我看。”
“幸好不是二十个!”
辛风赶紧闭上嘴去谈租金,木喜也紧赶着溜。
“我点了咖啡,一起下去拿?”
闻央问温莱。
“好啊。”
温莱跟她一起下楼,才等一会儿就按捺不住问:“你跟顾砚礼到底怎么回事。”
“你相信辛风的话?”
闻央低头看外卖员的定位。
可是送咖啡的没到,倒有便衣警察模样的人向她走过来,看着瘦高,面相不好惹。
新的麻烦出现,她似乎没机会回答温莱的问题了。
“你们找我有事?”
闻央皱眉。
对方展示证件:“你好,我们是特勤局的人,负责组织实施重要人士的安全保卫工作。顾砚礼先生身体抱恙,请你回答一些问题,配合调查。”
闻央一开始还以为自己惹上什么事,没想到顾砚礼就是重要人士,他时常出现在她面前,她险些忘了他是有身份的人。
闻央不慌,反正那个晚上她没对顾砚礼做什么,他要么跟便利店磁场不合,要么喝不惯速溶咖啡中毒。
她当即表示可以配合调查,前提是先和温莱交代几句,麻烦她上去安抚辛风和木喜的情绪。
“卧槽,不用解释,我都懂,”温莱拍拍胸脯,“没想到你们一个晚上玩这么猛啊,顾砚礼都虚脱了。”
闻央:……?
站在一旁的特工开口提醒:“你们有权保持沉默,任何发言都会被作为证据。”
闻央彻底无语了。
这么重要的事,刚才怎么不说。
她眼神示意温莱上楼回避,拿一年的阳寿换温莱这句话不会作为证据记下来。
特工行事干练,开始按照流程排查询问,她如实回答即可。
“姓名?”
“闻央。”
“年龄?”
“二十六。”
“职业?”
“工作室主理人。”
“你上次和顾砚礼见面时什么时候?”
“周日晚上。”
“你为什么带顾砚礼去便利店?”
“他不是失忆了么,我带他故地重游感受一下。”
“你和他的关系是?”
闻央思考片刻,最后为了躲麻烦避而不谈。
“我和他的关系也不用你们过问吧,你们可以去问他。”
两位特工的互相交换一下眼神。
闻央大部分时间在国外,他们对她的背景掌握不足,还是从顾砚礼的私人渠道那里拿到一些信息。
闻央以前追尾过他的车,还有两个人几次重合的出境记录。
“你怎么解释这些?”
普通人在面对特勤局的询问时,都会迫于压力吐真言。
闻央双手抱胸,说的也是真话。
“不过就是一些死缠烂打的小把戏而已,他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不能追上去问问清楚?”
她确实没撒谎,甚至解释都解释烦了。
谁叫顾砚礼跟她争项目争得天翻地覆,背着她抢先去拜访作者,她当然要在高速路上对他求追不舍,天涯海角更不算什么。
特工从她的话里提取关键信息。
死缠烂打。
顾砚礼对闻央做了一些对不起她的事。
再加上她朋友无意流露出的态度,确实符合逻辑。
这年头,领导人的家属都要隐瞒身份谈恋爱,特勤局见过太多年轻男女互相折磨的例子,没想到顾家太子爷也会对小姑娘不负责。
警报解除,特工将情况如实汇报给顾砚礼那边的人手,取得联系后,请闻央上车。
“顾砚礼想见你,他要亲自给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