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既明在一次次推翻她对他的既定印象,她以为那人从里到外都是君子,后来又发现那人脱了衣服就变不正经了,最后发现这人穿着衣服也是…衣冠禽兽。
就像现在,徐既明丝毫不顾孙姨听到动静可能会出来,还将手往她裙子里伸。
纪月的唇被迫迎着他的吻,去抓他作乱的手却又被他一只大掌禁锢住放到了头顶,她的指尖轻触着身后磨砂质感的壁画。
男人另一只手抚了抚她的脸颊,又将唇凑近:“宝宝,我们轻声点。”
说完,纪月的双唇又被他再次含住,他放在她脸上的手又重新探入裙底,纪月整个人都绷得很紧,生怕泄露出一丝声音,但接吻的水声还是不可抑制地漏出。
“不要…孙姨…看见…”纪月在他逃离不开吻和挣不开的手里,艰难吐露出一句话。
“孙姨不会发现的,宝宝,放松,才一根手指,都要被你绞断了。”他又动了动插入她穴里的手指,抠动着挤压它的软肉。
纪月的双手被他短暂放开,得到自由的手下一秒便恐慌地去推拒面前的人,但坏心眼的男人又在这时候伸入了第二根手指,搅动着穴里的软肉和淫水,声音回响在玄关。
男人无名指指根贴在穴口旁边,戒指冰着她的阴阜,又被流出的水液染上温度,纪月不自觉缩紧的花穴在这时候也抵抗不住他那有力的两根手指。
她双手紧抓着他胸前的衣服,头贴倒在他颈窝,齿关死死咬住,但微弱的呻吟声还是不可避免地跑了出来。
徐既明浅笑一声,“月月的水好多,越紧张水越多…”说完,他又微微低头将吻落在她颈后,觉得一个吻不够,又舔舐起那片细嫩的肌肤。
“不要…了,嗯…”纪月几乎是压着用气声说的,她脖子上他舔得痒,下面又被他双指插弄得痒,忍不住高仰着头,眼神迷离落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