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纸醉金迷。混不下去了才听亲爹的话开了个中餐馆,这附近一带没人敢惹他,除非借他八百个心眼子。”
“您这身板要想挑衅他,我看有点悬。”
这一番忠言逆耳还是有用的,那人吐了一口吐沫,说了句晦气,一脚油门踩到底走了。
人走后,门口恢复平静,宋呈律低下头看她,“姐,以后这种事你直接报警,知道吧?”
张静伊眼眶晕着薄薄水光,委屈的点头。
他没再看她,略过她往屋里走,留给她一个高瘦的背影。
她痴痴从后面看他,一瞬间,好像有什么情愫,在她心里悄然改变了。
在他即将踏进台阶进屋的前一刻,她格外大胆的从身后搂住了他的腰,抱住他,柔情蜜意的叫了他的名字,“宋呈律。”
她知道他有位女朋友,她也知道,那个女人的名字叫魏砡,他曾经和她提起过,两人很相爱,不过转念一想,有女朋友怕什么?分了就行。
“和我约一晚,我想上你。”
宋呈律怀疑自己听到了笑话,他掰开她的手,拿掉,愈发觉得他本人,不该那么大度助人为乐,他一句话没吭,脑子里疲乏的想着,得尽快找份新兼职了。
回家后,魏砡做好饭菜在餐桌处等他,白米饭,两菜一汤,还有盘餐后水果,他走过去手摁桌子上,亲她,她轻轻回吻他的唇。
一抹香艳刺鼻的女士香水味儿,弥漫在两人之间,她头脑发白片刻,嗅到是从他衣服里传出来的浓郁脂粉气,他仍在细腻柔软的吻她,嘴唇灼热,她已没了想继续下去的冲动。
她厌恶自己敏感多疑,可那份不安全感,时时刻刻萦绕在她心头,如果男方不向她解释缘由,这份感情很容易分崩瓦解。魏砡避开亲吻,冷声道:“呈律,我今天有些累,先吃饭吧。”
宋呈律滚了滚喉结,干燥涩然的吻落在了她的唇角,脸颊。
手掌穿过膝腕,忽然之间将她抱起来放在了料理台上,温柔和她对视道:“因为我身上有别的女人的香水味,所以你误会了,对不对?”
他一下子就猜到了她心中所想,她嘴硬道:“没有,你猜错了。”
他轻笑一声,将下颌抵在她的肩膀,两手压住灶台,略显粗糙的下巴摩挲她脸颊秀润的肌肤,和她亲密相依,“我今晚救了一个女人,她被男人用语言轻薄,后来我想了想,我不应该这么热心肠。”
魏砡搂紧他的腰,懊悔不已,“不用解释了,我知道你是清白的。”
宋呈律盯着她,低首,最终衔住她的嘴唇,舌尖撬开唇齿,找到她的舌,水意缠绵。
湿吻结束,他道:“五天后我们去鸟巢看奥运吧,砡砡,我买了两张门票,我记得,这是你叁十叁岁的心愿。”
“除此之外,我还想和你一起看你故乡的大雪,可我有时发现,我好像没有那么了解你,你的家庭状况什么样儿,你似乎从来没和我说过,不过没关系,我会主动开口问你。”
“因为爱你这件事,是我一见钟情换来的心甘情愿。”
他心道,世路如今已惯,此心到处悠然。
于她,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