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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微h) (1 / 2)

随嘉聿隔天去车间的时候,关系交好的看到他都纷纷向他问询着之前两日发生的事情。好事果真从来不出门,坏事极为容易传出千里,谈论这种事情时的眼睛就跟长到了脑袋顶上似得,贼得很,不放过任何一条线索。这两天里警车接连不断地来去,一些管理人员也被警察带到会议室里去问话,唯独没见随嘉聿的身影——他消失了整整两天,这才出现在众人面前。

有些人觉得,他大概是犯了事所以被带走了,也有人说或许只是请他去调查,众说纷纭但都没个证据,直到随嘉聿重现出现的身影算是打破了前者那些人的猜测,可新的谣言又再掀起一波,说是他卷入了这场严重的事件,等警察掌握了新的证据,便会来抓他进监狱。

随嘉聿眼里可没有这些东西,他还是照常上班照常吃饭,还有照常给随因带饭,在他眼里,流言也好恶言也罢,妹妹的事情始终是远胜于他的,只要在这场胡言乱语里没有牵扯到随因,那他便没有了那么多顾忌。从那天回来起始,随因就被他关在了那间房间里,只要他出门,锁便是从外面带上的,他知道自己这么做欠妥,但控制不住的依旧是后怕,他并不是不相信随因,只是比起相信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他更加相信那把扣紧的小锁,对应能解开的钥匙只在他手里,他一下子没有后顾之忧。

然而对于这样不可理喻的做法,随因并没有表达出什么强烈的反抗,事实上,随嘉聿正在等着她反抗,只要她反抗了,甚至是对他说出一个“不”字,他便能立马悬崖勒马,然而她的沉默加重了他那肆虐的阴暗一面,他的理智被吞噬,彻底消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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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扣着随因的手,将事先准备好的胶带绕着两边手腕一圈一圈地包裹——绳子受力面积过小,容易反充血,受力面积大的胶带是最好的选择,他反手按在了她的尾椎上,并将她紧紧压在了身下,温热的唇沿着脊椎向上,停在了那凸起的骨头,他轻轻描摹着那里,因为只有在这个动作时,背部的蝴蝶骨才会破土而出。随嘉聿不由得想起父亲那会说的话,他说,阿因长大以后一定会是一个美人,他只觉得奇怪,但没有多想,彼时的他尚且不会叁岁看老,可此刻他发现,自己的想法竟和父亲有些不谋而合。可还是太瘦了,她应该再胖一点,腰间没有多少肉,骨头即便再明显也不过病态,缺失营养怎么都弥补不回来的。

母亲,她和继父究竟是如何照顾阿因的。他想。

随因见背后的人久久没有了动静,她担心道:“怎么了,哥?”

“没事。”他埋在她后颈与发间,去嗅着那少女肌肤上散发地若有若无的芳香,“我只是在想,要怎么才能把你养得更胖一点。”

随因的防线极度低下,没有一会儿便被随嘉聿的气息迷得不知道去向,她想要扭头去索要吻,随嘉聿却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臀部,像是在斥责着她的不安分。随因不可避免地身体一颤,回头埋入枕头里喘着气,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避免自己的声音在空气里大范围传播,可还是迟了一步,发出了些细碎的呻吟。

“阿因,今天在房间里做什么?”他的声音温柔,可手上的动作却凸显出一丝的粗暴,在昏黄的灯光下,不仅是刚刚拍打过的臀部正在慢慢地显现出痕迹,其他地方也是,那种是趋近于猛兽牙齿啃咬留下的不规则齿印,可想而知是谁留下的。

随因没有抬起头,她贴近枕头摇了摇,她不敢再出声,生怕开口的是另外一种声音,因此死死地咬住下唇,没有什么稳定性的木床也随着她的动作“咯吱”了两声。随嘉聿俯下身去细细撕咬着她的脖颈,像是早知道她下一步会做什么,伸手将她的唇齿撬开,往里挤入两根指头,在她的口腔里搅动起来,咽呜声断断续续地从随因的喉咙里发出。随因不需要出门,也不用怕这种痕迹会被人看到,这便进一步让随嘉聿那欲望的种子萌发,发芽,直至茁壮生长,他探入第叁只手指,不安分地把玩着她的舌头,直至温热的津液流到他手掌心里,他的牙齿这才离开了那已经被撕咬成不成样子的后颈,将那盛着的津液一并洒向了地板,随后渗入坑坑洼洼的水泥缝隙中,消失不见。

连着几声的拍打,随嘉聿紧贴在她的耳边,道:“没有忍住,得罚。”想看更多好书就到:deyi enc o

无规矩不成方圆,作为这场游戏的主导者,随嘉聿成了那个制定规则的人,他会用各种办法惩罚不听话的她,也会嘉奖听话的她,他们不需要重新设定身份,因为他们是兄妹,血脉就是最初的规则。

她的臀部不知道被掌掴了多少次,直至发烫,那股热似乎都冲上了额叶,蔓延至身体各处,叫她都有些喘不上气来。她确定她并不讨厌这种感觉,甚至随嘉聿将牙齿嵌入她的肌肤中,她得到的也不仅仅是疼痛。除了随嘉聿一贯地若即若离,使她无法找到一个支撑点来发泄以外,她极为喜欢这种两人肌肤相贴的感觉,几乎快要融为一体,这样才有实感。

随嘉聿将她抱起,侧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手环着她的腰,一手褪去她的衣物,让她就看着自己的手如何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凌虐那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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