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本就已处于弱势,这几日之中损伤亦是不小,几个如天銮宫那般中等大小的门派,都遭受了重创。
虽然赤邪靠着与方逸白的私交,并未被卷入其中,但他有预感,悬在自己头顶的那把剑,似乎很快就要落下来了。
想到这里,他脚步愈快,愈发好奇那位凌虚宗的掌门夫人,如今成了一副什么模样。
想到那女子求而不得、叫得声嘶力竭的模样,他的唇边,便经不住浮现出一丝笑意。
只是,开门的一瞬间,他却愣住了。
狭窄的房间之内,那张只容得下一人的床,恰巧在他视线中央。
女子坐在那里,她的头微微昂起,将身体的曲线毫不掩饰地展现在来者的面前,好像在像他宣告着胜利。
而原本捆绑住她四肢的红色绸缎,如今却绑在另一个人身上。
赤邪双目圆怔,在看清那人左侧大腿根部的魔纹时,更是浑身从头到脚,凉了个彻底。
他用了很久,才让自己叫出那个人的称呼。
“兄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