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身被紧紧勒住,然后腾地失去了重心。天旋地转。她摔到了沙发深处。她如同瘫子一样涣散着四肢,双腿垂在地上。贺时唯在她跟前俯视着她。“这是试错的代价。”
下一秒他毅然决然地覆在她身上。“让你知道错,是不是一件好事呢?”
她在他身下看着他,接受着她的逼视,只觉是鹰视之下的覆巢幼鸟,惶恐而失能。
贺时唯不紧不慢地缓缓俯身下去。“喻小榕。”他将唇垂在她的唇上方。
“犯错的人……”他道。
喻小榕目眩之时,感受到膝盖以上忽然一热。他的手已探进她的裙子里,覆在她的大腿根所在。
喻小榕顿时慌得颤抖起来。但是那人视若无睹,依然冷冷地盯着她打量她,而手仍按着她裙子里的腰髂。
“是要付出代价的。”
瞬间喻小榕只感到下身忽然一身冰凉。他一把将她最贴身的裤子扯了下去。
喻小榕这才发出第一声尖叫,忙乱地抵挡着他。而贺时唯则顺势将她的裙子前襟往下狠狠扯去。最贴身的衣物,以及里面的小兔子争先恐后地蹦了出来。他和兔子一样红了眼,更多用了几分力,吊带哧啦一下应声扯断。
喻小榕呜咽了一声,手挥动起来,不料上身跳脱得更厉害,没几下腰以上的肉体全都赤裸裸地露在这莹莹的灯光下,以及他那野兽一般的目光里。
他单手伸出去,从肋骨下往上摸索,将她的一个乳房捋入自己的手掌里。他握着,捏着,细细看着它的核心在他手里变硬变翘。那样的柔软的趁手的小玩意,她竟然要盛装出行,试图将它交给其他人?
不是她疯了就是他疯了。
他压着她的腿,将自己贴着她,仍毫不犹豫地挑动着她的乳头,听着她根本忍不了的娇声。身下的女人无力地推搡着,胸膛起伏着。他俯下去吻着她的耳垂,然后是腮边,那细滑的脖子。“你还喷了香水。”贺时唯笑了。他舔舐着她的锁骨,然后是颈窝,圆圆的乳,粉色的尖端。一切馥郁所在。细滑的,丰美的,丝绒一般幽幽发光的躯体,她竟要呈献给另外的人。她竟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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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榕掉以轻心了。把人家当拜把子,人家把你当肉靶子……(虎狼之辞)